第044章 万世仙姬(1/ 2)
百花谷,百花洞府的逍遥室内,在胡丽娘的辅助之下,武天骄首次领略到了逍遥床的功能妙用,胡丽娘操纵着逍遥床,将太阴圣母摆成了各种姿势,或躺或卧,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样百出,妙趣横生,武天骄觉得再方便没有了,连连说「妙」斗志昂扬,豪情万丈,冲了一轮又一轮,跃马挺枪,冲锋陷阵,犹如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高过一浪,饶是太阴圣母身负绝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放·浪形骸,呻吟啼叫,到了最后竟然兴奋的哭叫了出来,歇斯底里的嘶声呐喊,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谢晩香和谢玉婉瞧得惊心动魄,震憾无比,她们想不到男女竟然还能做出那么多样的花招动作?更想不到圣洁端庄的师父竟然在有着如此淫荡的一面,丑态百出,语无伦次,这与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严庄重简直是判若两人,不可想像。姐妹俩正值妙龄,身体成熟,青春骚动,又未经人事,如何瞧得这火热的春宫大戏?时间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荡漾。
梅开九度,武天骄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最后抱着太阴圣母,口舌相吻,火热的深入她体内,运转着「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气」与太阴圣母体内的「太阴真气」汇成一流,混合交泰,阴阳混合真气在太阴圣母体内流转行走一个大周天后,经由两人的口唇接吻之处流转到了武天骄身上,流转了一圈后,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阴圣母体内,反复循环……
胡丽娘已经忙的满头大汗,见武天骄终于停下来了,开始专心修练「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气,拭了拭汗,见谢晩香她们瞅着,一脸的茫然不解之色,当下过去按动逍遥椅上的机关按钮,放了她们,拉着她们到了隔壁的石室。两姐妹浑身酸软,心不在焉,脱困了出奇的没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丽娘解开了两人的哑穴,格格娇笑说:「两位妹妹,现在你们该明白,做一个女人是多么快乐幸福?你们也看到了,师叔她是多么快乐,幸福满足!」
无形中,她改换了称呼,师妹改成了妹妹。
经过一会,两姐妹意识清醒了几分,谢晩香怒视着胡丽娘,叫道:「你明知道师父是修仙之人,为什么要毁她的清白?」
「清白!」
胡丽娘嗤之以鼻,嗤笑道:「清白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们希望师叔浪费一生,带着所谓的清白得道升仙吗?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才是,你看师叔,她除了破了一层膜,流了一点血,又没少一块肉?穿上修袍,不还是你们师父吗,有什么不同?格格!两位妹妹,等你们享受了那的滋味后,怕是感谢我都来不及。」
两姐妹又羞又恨,尽管她们不认同胡丽娘的说法,却又反驳不得。谢玉婉恨声道:「胡丽娘,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应该清楚,修练『太阴神功』是不能破身的,你害的师父一身功力,付诸东流,你……不得好死!」
「谁说修练『太阴神功』不能破身?」
胡丽娘冷笑道,右手一抬,凌空拍向了石室的墙壁,掌上喷出了一股白雾,刹那间,墙壁上笼罩上一层蒙蒙的冰霜,整个石室的温度剧降,寒气阴森,冰冷刺骨!
「太阴神功!」
谢晩香、谢玉婉同时脱口惊呼,满脸震惊,睁大眼睛,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胡丽娘见了娇笑道:「看到了吧!姐姐我是过来人,也没功破啊!」
谢晩香惊道:「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胡丽娘道:「太阴门除了太阴神功,尚有太阴素女功,姐姐我刚才使得是太阴素女功,这门武功是本门的一位祖师所创,只要练了『太阴素女功』,哪怕是破身了,功力也不会流失!」
「可是师父她并没有练什么太阴素女功?」谢玉婉道。
胡丽娘轻笑道:「如果师叔是被别的男人破身了,自然功破,修为大减,可要是做了『天鼎神功』的『阴鼎』,那就另当别论,非但不会功破,反而借助阴阳调合,增进修为,延年益寿,你们放心吧!师叔不会有事,阴鼎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谢晩香姐妹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是「阴鼎」但至少听明白了一点,师父不会因破身而功破,心里面多少有了一点安慰。不然,她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
「两位妹妹,你们也累了,姐姐带你们去沐浴更衣,然后再吃点东西,休息后再来看你们的师父,到时,你们就会发现你们的师父容光焕发,判若两人。」
胡丽娘笑道,一边说,一边拉着她们走。事到如今,两姐妹似乎认命了,顺从地跟着她走了。
逍遥室中,逍遥床上,武天骄和太阴圣母肢体纠缠,上下连体,双方的姿势一直保持了近三个时辰,武天骄才放开了太阴圣母,分离了开来。此时的太阴圣母已然沉睡了过去,面含笑容,一脸的满足之感,眉宇间残留着激~情后的余韵。
武天骄盘膝而坐,闭目行功,半响,才吐出了一口浊气,双目睁开,眼中掠过了两道精光,亮若星辰,在这一刻,他感到功力精进了不少,天鼎神功第一层心法已然完成了,不禁心中欣喜。
这时,楚玉楼悄然地进来了,撇了一眼的太阴圣母,对武天骄微笑道:「比起萧家姐妹两个『阴鼎』来,这个『阴鼎』如何?」
武天骄喜道:「强太多了!师父!都是女人,为什么她不一样?」
「她叫太阴圣母,修练的是『太阴神功』,阴元丰富,精纯无比,当然不是萧家姐妹所能比的!」
楚玉楼道,顿了一顿,又说:「这也是为师找她做你『阴鼎』的主要原因,天骄,修练阴功一类的女人,功力越是深厚,越是适合做为『阴鼎』,对你来说,事半功倍,今后你要是遇上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放过。」
武天骄连连点头,望着楚玉楼光滑的下巴,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楚玉楼颔首道:「当然可以!」
「师父!您怎么没有胡子?」
武天骄问道,话问出口后,后悔也来不及了。在这一刻,楚玉楼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突突地抽搐,狰狞无比,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呃!武天骄见了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心头颤抖,不寒而栗。半响,楚玉楼眼中寒光敛去,脸色平静了下来,神情黯然,长叹一声,道:「也罢!为师早晚要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去蜂王室说话。」
说着,转身离开了逍遥室。武天骄见状忙穿上睡袍,跟了上去。
师徒俩来到蜂王室,各自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楚玉楼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天骄!你知道为师为什么那么痛恨曹天娥?不顾一切地刺杀她?」
武天骄道:「那是师父和她有深仇大恨,师父跟我说过了!」
楚玉楼苦笑,道:「不错!确是深仇大恨,你看为师的脸!「说着,右手指抹向左脸,霎时间,武天骄瞪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只见楚玉楼撕开了左半边脸颊的脸皮,露出了半边布满疤痕的……那已经算不上是脸了,血肉干瘪,眉角额上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狰狞无比,恐怖万分。
呃!武天骄不禁心头狂跳,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心底寒气直冒,毛骨悚然,骇然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师父您怎伤成这样?」
楚玉楼贴回脸皮,在脸上抚按了一会,恢复如初,叹气道:「为师若不是戴了面具,又岂能见人?为师之所以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曹天娥所赐!」
哦!武天骄心中恍然,隐隐约约的,有点明白了,道:「难怪师父如此痛恨曹天骄,想来师父的脸是曹天娥所为?」
楚玉楼阴森森地道:「如果仅是脸上的伤,为师倒不至于如此痛恨曹天娥,可恨曹天娥不但毁了为师的脸,更歹毒的是她毁了为师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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