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断情曲 > 第25章 身份暴露

第25章 身份暴露(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辗转两日后,江少枫和田绣娘终于见到了人家,偷偷潜了进去,盗走一套衣衫鞋袜,江少枫又留下一定银子这才去与田绣娘会和。穿衣前,已和江少枫熟稔的田绣娘玩笑道:「还要不要给人家克制淫毒了,小心以后不给你机会了。」江少枫捏着田绣娘的脸蛋笑道:「本公子武功高强,大不了霸王硬上弓,看你逃的出去。」

这些两日来,无论是田绣娘淫毒发作,又或江少枫兴致盎然,两人总不免风流一番。江少枫所经女子中,敢一人独战他这般大小的女子,唯田绣娘一人。和三位娇妻欢好时,江少枫总有些顾忌,不敢太过尽兴,遇到田绣娘,这几日风流无度,江少枫倒与这美妇产生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情感。似爱非爱,是情非情。那次缠绵之后,江少枫没能忍住,将自家身世全盘暴露给了田绣娘,田绣娘只是静静聆听,既不气愤也无怜悯,等江少枫说完她才道:「阿枫,不,我还是喜欢叫你阿远,多谢你这般信任我,我只想说,随性去做吧。你若能成你所想,自然欢喜,可是不要让仇恨蒙蔽了双眼,你还有爱你的人。我不妨告诉你,我夫君被人残杀,我被人淫辱,可是我并没有想去报复,我只想躲起来,再也不要看到那些人,我很怕,我怕我会失去阿青,他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田绣娘又苦笑一下,接着道:「这不过是我一个妇道人家的心思,你们男人的事情,我不懂,我只想说什么事情都不要去强求,好么?这番话我也会去和阿青说,听不听也在他。我不会去拦着他,他也大了,该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田绣娘平平常常一个妇道人家,说出这番话来让江少枫很是受用,他在田绣娘身上找到了一丝安逸,自从那个雨夜之后,江少枫心中所想全是浓浓仇恨,和三位娇妻相处,提及复仇大计甚至比寻常话题还多一些。不议论此事时,便小心翼翼故意逃避。即便是实在床上狂欢时,江少枫只觉得那时不过是另一种逃避的选择。

他实在活得很累,今日终于从田绣娘口中听到另一番见地,她说得不一定是江少枫想要做的,至少,在这一刻,没有人去逼迫他,连他自己都觉得即便复仇又能怎样。田绣娘让他享受到了片刻的安逸。

重回喧闹世界的江少枫和田绣娘又开始以礼相待了,见到谭青时,母子二人爆头痛哭。谭青没有问在母亲身上发生过什么,田绣娘也不会去讲。一切顺顺利利,田绣娘并没有告诉谭青江少枫的真实身份,她还叫他阿远。

谭青对江少枫已经五体投地,他能逃出生天,又能和母亲重逢,全仗了江少枫拔刀相助。谭青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口中道:「辛公子若不嫌弃,以后在下就追随辛公子,给辛公子效鞍马之劳。」

江少枫哪里肯受谭青拜礼,他看见这个小伙子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平白无故和人家娘亲有了肉体之缘,若是被他知道还不要羞死。

他去搀扶谭青,却被田绣娘拉住,田绣娘道:「阿远,你是我们母子的大恩人,受他一拜也无妨。」

谭青听着母亲一口一个阿远叫得十分亲热,脸上露出丝丝疑色,田绣娘淡然道:「和阿远结伴同行时,我们已经认作姐弟,行走方便一些……谭青你别觉得不服气,人家是咱们母子的救命恩人。」

谭青恭敬地点头道:「娘说得是,孩儿自然不会不服,如此一来,便是让孩儿教恩公一声舅父也是应当的。」

田绣娘莞尔一笑:「你和阿远怎么论是你们的事,我和阿远怎么论不干涉你二人,你可明白?」

谭青对母亲极为孝顺,躬身道:「是!」

江少枫怎不明白田绣娘话里话外这番含义,与自己算作姐弟,便少了那层有违伦常的禁忌。

随后,江少枫道:「谭青兄弟,令堂身上有些隐疾,我刚好有个朋友能治这病,我看二位不如随我一同前往京州,去寻我那朋友,先将病治好再议将来如何?」

谭青急道:「娘?您患了什么病了?怎的孩儿从不知晓?」

田绣娘道:「没什么大事,小毛病而已,也是这些时日才发现的,只是若不及时救治,将来恐怕会有些麻烦。」

江少枫和田绣娘早就想好了说辞来欺瞒谭青,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总比让他知道母亲中了淫毒要好得多。

江少枫看着一对母慈子孝,心中不免有些发酸,想想方璐瑶在世时总叫她操心,如今人鬼两隔,真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谭青身上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不能打斗,并无需静养。江少枫花钱雇了辆车,带着母子二人够奔京州城。一路上,为免田绣娘淫毒发作,每到夜宿客栈便偷偷出来相会,偷情的刺激让江少枫乐此不疲,两人也不知是谁更需要这种快乐。

终于回到了京州城,江少枫将母子二人引荐给一种姐妹后,便请碧竹带着田绣娘单独相谈,这种事他一个男人就不好过问了。

碧竹和田绣娘密谈许久后,传回消息,田绣娘体内淫毒和晴儿所中极为相似。一切的线索都已经把矛头指向了江天鹤。

是夜,江少枫、辛玲、晴儿、宁诗芸四人密议,先从太乙门下手,若能揭发太乙门和江天鹤勾结的阴谋,江天鹤就将原形毕露,若是不能,也能剪除江天鹤的一个党羽,削弱其实力。

至于如何下手,四人能想到的只有从太乙门掳去的那些女子入手,江湖正道最忌淫邪,此是揭穿必然一片哗然。但江少枫这次救人已经惊动了太乙门,再想去抓住他们的把柄恐怕要费些周折了。

辛玲道:「那谭夫人是否可以出来指证太乙门呢?」

江少枫又是左右为难,他既不愿意田绣娘抛头露面,把伤心往事说上一番,又不能透漏他二人之间的露水姻缘,只好拿谭青来做借口,道:「这一来,他家公子便会知晓了母亲丑事,你叫她以后如何做人,若是夫妻反目倒也罢了,但母子二人从此见面尴尬,实在是让人不忍。我看是否另想些办法?」

江少枫的话冠冕堂皇,三名娇妻不疑有他。可是只有江少枫自己知道,他不是为了保全谭青的颜面,而是自己实在不忍看田绣娘追忆痛苦往事。

小别胜新婚,正事商议过后,难免又是一番缠绵,三女也并非每次皆是与江少枫胡天胡地,乱来一气,临行之前晴儿独自陪伴江少枫,再次回来,变换做宁诗芸。宁诗芸本意是将这机会让与大姐辛玲,辛玲与江少枫关系并未公开,死活不依。于是宁诗芸便和江少枫一同登榻安眠,江少枫心中有愧,自然将小娇妻伺候得舒舒服服。

恩爱过后,宁诗芸告知江少枫一个消息,季莫寒已经与南宫诗泉好得如胶似漆,这一个月来,有几晚都是在南宫诗泉处过得夜。听了这消息,江少枫喜忧各半,喜的是季莫寒若真能加入南宫世家,也是个好归宿,忧的是那南宫诗泉也不只是真心还是假意,寒儿涉世太浅,轻易就和他睡到了一起,只怕将来吃亏。

宁诗芸刚刚和江少枫提起了南宫诗泉,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南宫世家的家丁递了帖子,指名道姓转请江少枫一人赴宴。江少枫听言心中一沉,以往南宫诗泉一请二十几人连胡四海都不曾落下,今日为何单请他一人呢?而且,这南宫诗泉消息也得的太快了吧,自己前脚到家,第二天请帖就来了。难不成已经被他看出什么破绽了?

江少枫去和辛玲商议此事,辛玲也觉得内中必有隐情,不过她道:「这事虽然来的蹊跷,不过我这些日子观察,又听姐妹们说南宫诗泉并不像是心怀歹意之人,我也曾问过寒儿和他交往经过,寒儿承认已经把身子交给了他,寒儿还给我看了南宫诗泉交给她的南宫家令牌,说咱们若是有难,亮出牌子,江湖上的朋友必然要给几分面子。这般重器都能给了寒儿,可见他对寒儿真心。」

江少枫沉思片刻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去看看,他南宫世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江少枫一人独自赴宴,南宫诗泉也是一人独自宽带。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两人只谈风月,不入正题,可江少枫已经看出,南宫诗泉必有要事与他相谈,果不其然,南宫诗泉在为二人各满了一杯酒后,端起酒杯,缓缓道:「这杯酒,不知是该敬给辛兄,还是敬给江兄呢?」

江少枫手握着酒杯,泰然自若,看了一眼南宫诗泉,笑道:「不过一杯酒而已,又何须搞出这般多名头来,这杯酒就算我敬南宫兄的!」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往桌上一蹲,逼视着南宫诗泉。

「哈哈哈,果然有胆色!说得好不过一杯酒尔,干了!」南宫诗泉也将酒吞下,和江少枫对视。

南宫诗泉道:「江兄,切莫误会,我并无歹意。」

江少枫道:「我自然信得过南宫兄,只不过南宫兄的消息还真灵通,在下才到家中酒杯南宫兄请了过来。」

江少枫听南宫诗泉道破身份时就已经知道他绝非有心加害,否则的话就不是请他赴宴,早就想办法把他制住了。以南宫世家的名声,绝不会用些如鸿门宴之类的手段。

不过被人盯上了梢,放到谁心里也不会痛快,这才挤兑了南宫诗泉一句。

南宫诗泉哈哈一笑道:「江兄误会,我确实派了人手在贵府周边巡视,可绝非歹意,实在是怕有宵小之辈心存歹意,加害孤寒峰下来的各位姐姐妹妹们。」

原来南宫诗泉连孤寒峰都知道了,江少枫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笑道:「南宫兄真是有手段,我那寒儿表妹只怕已经非南宫兄不嫁了吧。」

南宫诗泉脸上有几分尴尬也有几分得意,讪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江兄,江兄心思之密,让人不得不服。」

原来寒儿涉世不深,被南宫诗泉一番死缠烂打,早就投降了。南宫诗泉作为天下第一世家的少主也不是吃素的,几次和江少枫家中众人接触,就发觉一个个都神神秘秘,说话遮遮掩掩,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不过他那时色令智昏,一心扑在寒儿身上,也未太多在意。直到季莫寒肯和他出双入对时,南宫诗泉才提了此事出来,耐不住南宫诗泉几句话引导,季莫寒轻易就把实地都交给了他。

寒儿转述并不精彩,可南宫诗泉听后只觉心惊肉跳,孤寒峰众女来历不凡也就罢了,最重要是天下人人称颂的圣侠江天鹤竟然是如此人品,更可怕的是他竟然隐约与魔教有所牵连,若是如此,这背后隐藏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天大阴谋?南宫诗泉几乎不敢想像。他是深沉之人,虽然对季莫寒的话深信不疑,但他更想从江天鹤的公子那里证实此事。

听到这个消息后,南宫诗泉没有在季莫寒面前露出一样,把自己随身佩戴的南宫令牌交与季莫寒,告诉她若有事端此牌可以挡煞。又调来了数十名南宫世家的外围好手日夜暗中保护庄院,并叮嘱属下,一见江少枫返回速速回报。

江少枫这才知道完全误会南宫诗泉了,他因寒儿对江少枫家中还真是尽心尽力,江少枫立刻起身抱拳深躬道:「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可恨,南宫兄见谅。」、

南宫诗泉道:「江兄,不必如此,任谁被亲生父亲陷害,难免对任何人都心存戒备,江兄所遇实在令人叹息。不过,非是我多疑,纵然不信江兄,寒儿天真无邪,她的话我又岂会不听。但此事非同小可,江大侠名震天下,纵然你我都相信他……他或有内情,你又叫天下人如何信得?」

江少枫沉吟片刻道:「南宫兄可知太乙门?」

南宫诗泉道:「当然知道。」

江少枫道:「我便是方从太乙门赶了回来。」

于是江少枫从寿宴之日太乙门掌门凌霄子如何谄媚江天鹤,到发现其大壮声势,劫掠民女都讲述了一遍,当中又未曾提及谭家母子。最后,江少枫还问到:「南宫兄可知道江湖中有个叫法空的和尚么?」

南宫诗泉没有说法空是谁,他反问道:「江兄,你从太乙门归来多久了?」

京州据太乙门路途遥远,路上还有伤员病号,行路很慢,算了一算也有近月,江少枫照实答了。

南宫诗泉道:「十天以前,我收到消息,太乙门被泰山派灭了,理由就是强抢民女,为害一方。被太乙门残害的女子十一名被太乙门灭口,三名自尽,无人生还。」

江少枫苦叹一声:「好一招壮士短腕,弃卒保帅。」

江少枫本指望以太乙门作为契机,破开江天鹤阴谋谜团,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点破绽都不肯留。

但他转念一想,太乙门没了,却又露出个泰山派来,这泰山派也是武林正道,既然如此为江天鹤卖力,自然暗中也有勾结,只是泰山派数百年根基,高手如云,定然不想太乙门一般容易应对。

江少枫道:「南宫兄不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么?」

南宫诗泉道:「江湖中确实传泰山派此举太过霸道,总是太乙门作恶多端,也不该将他满门都灭了。」

江少枫想想又道:「是否还有传言说有户谭姓人家在当中有所牵连?所传之言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吧?」

南宫诗泉用奇异的目光盯了江少枫一眼,道:「江兄看来知道了很多,有传言谭家母子……做出苟且兽行,合谋将谭泽英杀害后同时失踪了。那辆马车中是否就是谭家母子?」

这二人均是人中龙凤,一点就透,南宫诗泉更深在家中耳目甚多,因此对江湖中种种秘闻了指掌。

江少枫心道这群奸恶之徒,吃人都不吐骨头,造谣污蔑无所不用其极,就连这等谣言也好编出。嗯,看来是他们以为救出田绣娘的是谭青本人,又估算淫毒难耐,二人无旁人可求,定然是儿子和亲娘相互慰藉,才生出此种谣言的。

江少枫强压怒火道:「南宫兄既然已经猜到,我也不瞒着了,车中之人正事谭家母子,不过我可以以项上人头担保,母子二人清清白白,绝无龌龊之行。」

南宫诗泉面露诚恳之色道:「我相信江兄。」

江少枫微微点头,只这区区五字足以让江少枫将南宫诗泉视作知己。

南宫诗泉沉吟了一下又道:「江兄莫怪,寒儿性直,已将江兄之事尽数告知于,我听闻尊夫人还有个二师妹尚存,不知此人是否悉晓内情,有无办法令此女开口?」

江少枫道:「此事我并非没有想过,但我和内子都已怀疑,关筱已经委身于江天鹤,这事恐怕不太好办。」

江少枫早猜到南宫诗泉已经全然了解内幕,他并不怪季莫寒多言,甚至也不因被人说中隐私而难堪。江少枫胸怀坦荡,他的心中晴儿和他都无过错,晴儿更是受害者之一,错的是他的父亲。他心中那些难堪和早就变成了对江天鹤的愤恨和仇视。江少枫信得过南宫诗泉的人品,相信他绝不会将此事外传,也不会因此事耻笑于他。

「江兄,这些年可曾回过家中?」南宫诗泉忽然问道。

江少枫摇了摇头。

南宫诗泉道:「江天鹤前些时日又发下了帖子,邀了四大世家还有七大派的掌门到府上共商抵抗魔教大计,我已经禀明家父陪他通往,我想请江兄随我通往,看看是否有何破绽。」

江少枫脑中转了几个弯,有这等机会倒是极好,否则他轻易不敢重返故地,江天鹤武功太过高强,随时有被发现的可能。若不是暗查,光明正大回到家中的机会几乎没有。这些年来他还有个心结,就是不知母亲葬在何处,若能探知母亲坟冢,也好祭拜一番。安辛玲所示,他要开棺寻宝,若是得了机会,在家中搜寻到,或许也能免了惊扰母亲安眠的罪过。

江少枫当下应允,只是他又问南宫诗泉该以何种身份出现在南宫家主面前。

南宫诗泉道:「江兄请放心,到时你还是辛远,装作我的门客即可。」他随即有笑笑道:「江兄不知,我看着表面风光,其实不知道家里多少人都盼着我死,有资格争家主的位子的人谁不养上几百门客,我这都算少的。对了,江兄稍侯……」

南宫诗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喊了一声:「沙伯!」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人生性事之写点真格的欲望中的颤抖爱与欲(爆乳淫奴)背叛娇妻们的变化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孽缘之借种魔法的奴隶我为卿狂武林启示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