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2)
我暗暗好笑,敢情到这个时候,刘思明还以为孟姗姗在故意气他,刘思一定觉得我们不会如此放肆,可偏偏我们就是如此放肆,放肆地交媾,放肆地叫喊。
电流般的快感传遍了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闪电来袭,像传染病一样,孟姗姗的痉挛也来得异常迅速,瞬间就传染到全身,她抽搐着放下双腿:“老公,我要来了,我好舒服,中翰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
我嘶吼着,看了一眼红肿的蜜穴口,我再次扑到在孟姗姗的身上,与她一起抽搐,大肉棒最后的十几下抽击如惊涛拍岸,我喷射了,浓烈的热流喷入了孟姗姗的子宫,她颤抖着接纳了,接纳了我的无限爱意。
刘思明也在颤抖,是声音在颤抖:“好像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你们,你们……”
足足三分钟的回味,我才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抱进办公室的浴室里,这里果然气派,连浴室都比我办公室的洗手间豪华气派得多。放下孟姗姗时,她踉跄了一下,很细心地用毛巾帮我擦拭裤裆上的斑斑污迹,幸好我的西裤是黑色,看不出多少破绽。
我微笑着拥吻了一下娇艳的孟姗姗,正要离去,孟姗姗却拉住了我:“等等,头发有点乱。”
激情过后,孟姗姗恢复了理智,在我和刘思明之间,她本能倾向刘思明。
我目光温柔,内心泛酸,孟姗姗异常敏感,她马上察觉什么,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就像对待丈夫一样充满了感情,我笑了,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胯下又硬挺,我掏出黏滑的巨物,示意孟姗姗含一下,她顺从地跪下,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巨物含进去,吮吸了十几下,把混合了精液与浪水的黏液全都舔吃干净,这才站婀娜站起,柔声道:“快去开门吧。”
我微笑摇头,孟姗姗知我心思,美目一亮,撅嘴撒娇,伸手拧开花洒,待花洒喷出的丝丝热水浇透了她的性感娇躯,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浴室,打开被敲得山响的办公室大门,刘思明像风一样冲了进来,脱口便问:“姗姗呢?”
我耸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在洗澡,她故意洗澡,故意让你起疑心,故意让你生气。”
真不知道这番话是不是能骗得了精明过人的刘思明,反正演戏演到这里,再坏也要演下去。
刘思明盯着我,目光吓人:“你们真的……”
我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啦。”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略带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姗姗她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越来越离谱,跟我在床上做那事,她还故意喊你的名字,不是无心,是故意的,把我气得够呛。”
见我惊得目瞪口呆,刘思明苦笑道:“这事本不该说,你不是外人,说了就说了。”
如此丢脸的家事刘思明都说出来,这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当场,心里盘算着刘思明的用意,他看了一眼浴室门,怅然道:“说来也奇怪,只要姗姗喊你的名字,她就能满足,我能畅快,否则我们的房事会草草了事,如同嚼蜡,时间长了,我也习惯了。”
我尴尬不已,暗想这夫妻俩把我当成精神催情药了,真想跟刘思明索要意淫版权费,当然,想归想,我不可能开这个口,何况与刘思明合作有几十亿的收益,我这点牺牲就无所谓了,心中一宽,我讪讪道:“刘行长这么一说,我都不知是羞愧,还是得意。”
刘思明酸酸道:“当然是得意了,都半年前的事情,姗姗还对你念念不忘。
可话要说回来,以后你可千万别碰姗姗了,你女人一大堆,我就她一个。”
我猛点头:“不碰,不碰,我保证。”
刘思明面露喜色,凝神看我,奇怪问:“噫,你怎么出汗了?”
我吓了一条,多亏反应神速:“刚才你猛敲门,姗姗就是不给我开,我这不是着急吗,都急出了汗。”
刘思明释然,尴尬点头。我眼珠急转,生怕刘思明再瞧出什么,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干咳两声,说道:“刘行长,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你好好安慰姗姗,反正你还有一个星期才去美国,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改天咱们再详细聊。”
刘思明点头赞同:“也好,改天我们约个时间,最好不要让姗姗在场了,真不好意思,我送送你。”
他也知道此时解决家事最为迫切,当然不挽留我了。
我急忙阻止:“没事,没事,告辞了,刘行长请留步,请留步,电话联系。”
步出办公室门,我仍拒绝刘思明送我,大步离去,走到走廊通道,快进电梯时,我突然停下脚步,略为思索,又轻手轻脚地折返,来到刘思明办公室前,耳朵贴近红檀木大门,仔细倾听,似乎只听到一丁点模糊声音,我大失所望,刚要离去,忽然想起了三十六字诀,我想了想,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接连三呼吸,全身的内息都调动起来,顿时目光如电,耳聪目明,再贴近红檀木大门倾听,竟然听清楚了。
“姗姗,你老实说,他有没有干你。”
刘思明似乎在喊,站在浴室门前喊,我暗暗懊恼,这刘思明果然怀疑我,他接着喊道:“没有?我才不相信,他裤子有点湿,为什么湿?”
我暗暗吃惊,这刘思明竟然发现了破绽,心中焦急,恐怕孟姗姗会承认了,惊喜的是,孟姗姗仍然不承认,因为刘思明喊道:“不知道?你就狡辩吧,可我感觉出来,他一定干了你,你老实告诉我,他有没有射进去?”
办公室里“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到了孟姗姗的咆哮:“刘思明,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一天幻想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满足了你的幻想,你却当真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李中翰没有碰过我,你别逼问我,再逼问我,我就真的跟他上床,让他射进去,怀他的孩子。”
刘思明马上好言安慰:“好好好,我不问,我不问了……”
我还想听下去,似乎有脚步声,我赶紧迅速开溜,到了十九楼信贷部与聂小敏,宣娆,怀明珠告别,那怀明珠死活要送我,我暗暗冷笑,知道她想问小卓的事情,也不当场揭破,果然,到了国投大厦的楼下,怀明珠恳请我放过卓义峰。
我告诉怀明珠,只要卓义峰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放过他,怀明珠连声感谢,我见她柔声细语,修身合体的蓝黑色制服诱惑得厉害,忍不住问:“跟小卓上床时,你真有喊我的名字。”
“嗯。”
怀明珠垂下头,羞红着脸。
我好奇问:“是故意还是无心的。”
怀明珠小声道:“无心的。”
我虽然知道怀明珠会说无心的,但心里还是期盼她说故意的,其实女孩子害羞,怀明珠又怎会在我面前说是故意的呢,我太矫情了,眼见怀明珠容光逼人,我悻悻问:“你很喜欢小卓?”
“嗯。”
怀明珠沉默片刻,轻轻颔首,眼睛扫了我一下。
“愿意嫁给他?”
我目无表情。
怀明珠又一次颔首,柔声细语道:“小卓没有孙家齐坏,孙家齐很多次来银行找麻烦,卓义峰和张宝华都事先发消息告诉我和宣娆。”
“张宝华和宣娆还来往吗?”
我蓦然想起了小张,他已离职,具体为何离职我不清楚,不过,小张能离职,至少没有参与背叛我。
“有,但以前都是偷偷见面,怕别牵扯进去,孙家齐被你打伤后,他们两个才大胆见面,前两天去”夜色“喝酒,就是张宝华买的单,如今他俩很甜蜜,小敏眼酸,仗着比宣娆职位高,经常找宣娆出气,叫她装死骗你,她也不介意。”
听怀明珠告状似的语气,我暗暗好笑,显然她也被聂小敏欺负,但我理解聂小敏,她与孙家齐翻脸后,又被孙家齐恐吓,由此带来的恐惧,焦虑,羞辱汇集成巨大的压抑,这种压抑有时候只能发泄在自己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身上。
这一切,全因为孙家齐,想到这个人,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全身的怒火能减轻:“我最恨别人背叛我,就算是我先对不起他卓义峰,我也不允许他背叛我,所以无论如何,小卓都不能继续待在KT了,但我不反对你们结合,如果你怀明珠真要结婚,我城东有两套别墅,刚好一套给你,另一套给宣娆。”
“谢谢你,中翰。”
怀明珠终于正眼看我了,她眼里滚动着泪花,我心想:不会是因为我答应放过卓义峰,你才感动把。
“至于聂小敏和江菲菲,以后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们。”
我淡淡道。
“你真好。”
怀明珠柔柔道。
“我只对美女好。”
我一脸轻佻,眼睛盯着怀明珠身上的制服,坏笑道:“如果,以后你跟小卓结婚了,我还能约你出来么?”
怀明珠一怔,垂下脑袋,满脸绯红,半天才细如蚊蝇道:“可以的。”
我心情大悦,色迷迷问:“告诉我,你内裤是什么颜色?”
“怎么会问这个?”
怀明珠的脑袋垂得更低,手指关节不停扭动,好久才小声说:“三种颜色给你猜,黑色,白色,深蓝色。”
我一听,顿时信心十足:“我猜是深蓝色。”
怀明珠抬起头,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有的眼睛能穿透衣服吗,当然不是。我得意之极,收刮肠肚,准备胡噱吹牛一番。
其实我也不敢百分百保证能猜对,只是按一般的逻辑思维去判断,以为怀明珠的制服是蓝黑色,很接近深蓝色。最特别的是,深蓝色是三个字,比黑色,白色,多出一个字,别看这一个字之差,这等于深蓝色在怀明珠的脑海里需要更多的记忆细胞,女人对内裤颜色当然有较深的记忆,所以,怀明珠才下意识地让“深蓝色”出现在选题里。
怀明珠哪懂得这些肠肠道道,她本来对我有好感,这会更是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干咳两声,刚要天花乱坠,突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娇嗲:“李中翰有透视眼,专门透视女人的衣服。”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用回头就能知道身后是何人,那“门”字带着强烈的卷舌音,又因为娇嗲,听起来是双重音,跟“门儿”一样。我倏然回头,三米处,果然是梳着两条羊角辫,穿着粉红色羽绒衣,牛仔裤,白跑鞋的李香君。
“小君?”
我脱口而出。
“哼。”
小君目光鄙夷,挺直腰板矗立在风中,一脸好斗。
我吓得心脏砰砰直跳,赶紧道:“明珠,你先回去吧。”
惊慌失措的怀明珠朝小君尴尬一笑,转身飞快跑开了。
大概是被小君的气势和两条羊角辫震慑,我不敢说一句话,心虚得要命,像犯人似的默默朝一公里外的公司走去,小君则跟在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慢慢地跟着,我也不敢回头看,甚至怀疑一回头,小君会用两条羊角辫刺瞎我的眼睛。
一公里,整整一公里,小君就这样默默地押送我回到了公司,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读书放学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去鱼塘玩耍,结果被赶来的姨妈押送回家的情景。
“哥不想进公司。”
站在公司不远处,我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小君,因为我要尽快让郭泳娴在公司里树立权威,有了威望才能领导这家公司,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进军官场,踏足政途,如果我三天两头出现在公司里,会极大地架空郭泳娴的权威,她会变得无足轻重,到头来受损害的还是我。
小君晃了晃羊角辫,冷冷道:“那就回家。”
幸好小君没有逼我进公司的念头,只要我在她视线之内,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她能跟踪我到国投大厦一定有原因,至于是什么原因,只有等她说出来了,我柔声道:“哥也不想回家。”
“你是不是要亲眼看一看人家内裤的颜色才死心?”
小君狠狠地瞪着我,十分好斗,羊角辫迎风摇曳,如同钢枪上的红缨。
我苦笑摇头,时近中午,估计小君也肚子饿了,我眼珠一转,打算在“吃”
的方面打动小君,民以食为天,吃是最大的诱惑,不过小君正受葛玲玲,秋烟晚这些整天喊减肥的美娇娘影响,对油腻的食物已不大热忱。思索了片刻,我叹息道:“哥走累了,肚子又饿,想坐下来吃点东西,喝点水,最好是喝一杯卡布其诺咖啡,吃大杯的草莓哈根达斯,如果再有两片水果忌廉蛋糕,那就差不多了。”
说出的这些东西其实我都不爱吃,但我知道小君爱吃。我不动声色,静静地等到小君上钩,她听我这么说,竟然嗤之以鼻:“真凹凸,现在还有谁吃忌廉蛋糕,提拉米苏,干酪蛋糕才叫好吃。”
我傻眼了,小君说的话,我竟然无法弄懂,凹凸是什么?提拉米苏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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