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富贵险中求(1/ 2)
正在夜宴上所有人都在各怀鬼胎,各有权衡之时,一位不惑之年的男子整了整衣冠,站了起来,走进所有人的视线中。随后此人向韩王行礼,恭敬的说“王上,请允许韩非向秦使敬上一杯酒,以表达我韩国对秦国的尊敬与礼遇。”
韩王目光阴鸷的盯着韩非,袖中的拳头攥紧,“这一个个的,竟如此迫不及待的向秦示好,是不是就等着哪天韩国亡了,好做那新主的亡故奴仆,还有将我这韩王放在眼里。”于是年轻的君主气愤的向韩非挥了挥手,站起来欲离开宴席,嗤道“哼,随你。”
韩非拿上酒壶,在自己的酒爵中斟上酒,走到秦使身前“使臣大人,韩非再此敬您。愿大人回国后向秦王传达我韩国的敬意,并且我韩非十分敬仰秦王的治国魄力,文韬武略。若是此生有机会我韩非定会当面向秦王表达我的仰慕。”
场上众人听着韩非的这一番话,看着他将酒杯中的酒仰头饮尽,心中已是一阵算计了。现今的韩国小韩王早已是傀儡,而真正的统治者是这些贵族大夫。而这些人不愿意以自己的财产势力去守卫国家,开疆扩土,他们只想着自己手里的蛋糕不被其他阶层分去。若是有下层的人来分享他们的蛋糕,他们就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团结将他铲除。他们不允许这个社会的阶层流动,这样会威胁他们的世代荣华。他们也恐惧这基数庞大的底层,所以他们会在底层强大起来之间,就将其打压扼杀。
而现在,韩非作为贵族中的贵族,现在居然卑躬屈膝,难道韩国真的是要亡了,难道这些贵族的荣华富贵会被外强摧毁,现在的他们真正的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恐慌。
韩非此时已经顾不得贵族之中的恐慌,现在的韩国不能再奢求保留主权完整,只要能使韩国不再受战乱之苦,能够留存韩国,就算俯首称臣那又如何。韩非满腹的变法富强的之策,但是他知道在这早已腐化不堪的韩国,若是变法那么自己只会成为下一个商鞅被他们铲除,且新王无能与贵族抗衡支持变法。若想韩不被灭,唯有示弱。
待到韩王派人来宣布散宴,场上众人早已细致缺缺,忧心忡忡了。
待众人几乎散尽,张良向韩非行了礼,带着弟弟也出去了。郑合欢看着早已瘫坐在席位上的父亲,随后向韩非行了个大礼,“多谢韩大人解围,我与父亲甚是感激。就是眼下小女还有一事请教,望先生赐教。”韩非看着面前这个女儿家,心中甚是感慨“真是聪慧,可惜了。”随后说道“姑娘客气了,姑娘有何事想问?”
郑合欢的手捏紧袖口,而堂上吹进一阵寒风,吹得人发寒,“大人,小女想问如何破我郑家现实困境,获得生机。”韩非以手蘸酒,在桌上写下一个“秦”字,随后站起身子,离去。
郑合欢在座位上思索了一会儿,眼神犹豫,随后将桌上的字迹擦去,扶起自己的父亲离开的王宫。
而韩非并未回去,出了宫却往一家酒社去了。进了厢房看着端坐在酒桌前喝茶的男子,笑着说道,“子房,等了许久了吧,要不要喝些好酒。”张良放下茶杯,回以微笑,“不了,我身子弱,我可喝不了酒,你可千万别害我。”
带韩非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意味深长的看着张良,“子房,你我忘年交,在这我有一事相求。”张良抬起头盯着韩非,预感到这事情定非易事,“韩兄所请,子房定当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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