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三十九章 体格(1/ 2)
而一旁的钟大煓闻之,顿觉肩上的担子重了许多,毕竟他是代替俞音前去迎接的嘛!
钟大煓这么想着,便下意识地将本就笔挺的身板挺得更直了。
“少爷,话虽如此,但我担心没人在你身边看护你,你便又会不由自主地肆意活动了。”舒雁忧心忡忡地对俞音说道。
“对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雁儿姐姐,我向你保证,我决不会再趁你和大煓哥出去的时候单脚跳了,而且这一次我保证连动也不动一下,我可不想让大煓哥再无端生他自己的气了。”俞音信誓旦旦地向舒雁保证道。
“少爷,你说的这也太夸张了吧!竟然说什么‘连动也不动一下’!那待到我们回来时,你还不得累坏了呀!”舒雁对俞音说道。
“我没那么容易累坏的,雁儿姐姐,你们快些前去吧,别一会儿又该埋怨我扯远话题了。”俞音说罢,朝一旁别过头去,不满地噘了噘嘴。
片刻之后,舒雁与钟大煓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口;所幸,田观尚还没有到。
于是,舒雁与钟大煓便顶着炎炎烈日,伫立于金泓水心堡的大门外,耐心地等待着田观的到来。
“舒管家,我想这偌大的金泓水心堡内,一定停放着许多驾马车吧。你真应该安排其中的一驾,到千结布庄直接将田师傅接到堡内来,这样方能显示出我们细致周到的待客之道嘛!”钟大煓在漫长的等候中对舒雁说道。
“钟公子,我就说你粗中有细吧,你想得便是细致周到呢!这金泓水心堡内确实停放着许多驾马车不假,不过都不在正宅这边,而是都停放在别馆那边呢。至于我为何不派遣马车前去迎接田观师傅,那是因为她一贯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被催促,亦不喜欢被约束。”舒雁向钟大煓说明道。
“舒管家,那田师傅做工的那个千结布庄,是不是距这儿很远呢?如若不然,你在鱼泪轩中平白耽误了那么长的工夫之后,我们又在这里等了这么半天,为何仍迟迟不见田师傅她前来呢?”钟大煓询问舒雁道。
舒雁闻之,回想着早晨的情境,于猜测间回应钟大煓道:“我是先她一步乘车回来的,她说忙完手头的活计立马就到。至于千结布庄到这儿的距离嘛,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反正她若是乘车,现在也应该到这儿了,怕只怕……”
“怕是被她手头的那些活计耽搁了吧。”钟大煓接过舒雁的话茬猜测道。
“怕是她徒步来的吧!”舒雁向钟大煓揭秘道。
“徒步来的?舒管家,你又在同我说笑了吧。田师傅她不是异常忙碌吗?怎么还会有空徒步前来呢?”钟大煓不解地连连询问舒雁道。
“忙里偷闲呗!”舒雁言简意赅地回答道。
就这样,舒雁与钟大煓又静静地等待了一刻之后,他们的视线中,才终于出现了一位裁缝打扮的女子的身影。
这位裁缝打扮的女子,舒雁自然是识得,当然钟大煓也知道,她便是千结布庄手艺最为精湛的裁缝——田观。
要知道,这千结布庄,可是整座福灵城内最大的一座布庄啊!
果不其然,如舒雁所猜测的那般,田观果然是徒步前来的。随着田观的大步向前,她的身影也在钟大煓的视线中越发的清晰起来。
然而,令钟大煓倍感惊奇的是,这位田观师傅不但是徒步前来的,而且是只身一人,竟没有一个随行的学徒或者是跟班什么的;陪伴她的,就只有她肩上斜挎着的那一只剪裁得当、做工精细的大布囊而已。
待田观走到舒雁与钟大煓跟前之时,钟大煓凭感觉认定,这位田观师傅一定比舒雁要大上几岁。
果不其然,舒雁称田观为“姐姐”道:“观姐姐,你怎么又徒步前来了呢?”
尽管钟大煓的觉察力不及俞音那般敏感,但钟大煓的心里却时刻都记得,他此番是代替俞音前来的;所以他便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观察并倾听着眼前的人和事,以及她们之间的言语,以便一点一滴地收集下来,回去一丝不苟地叙述给俞音听。
而舒雁口中刚刚吐出的“又”这个字眼,显然被钟大煓所觉察到并收集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钟大煓不由得心想:难道这位田观师傅,以前也曾徒步来过这金泓水心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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